邵庭安接過菜,對趙欣然溫柔一笑,“欣然辛苦了。”
蘇梨端著碗出來,看著兩人之間自然的互動,微微勾唇。
道貌岸然,卲庭安把這個詞詮釋地淋漓盡致。
蘇梨不能說不能過,她已經麻木了,或者說在她上一世死的時候就已經不知道痛是什麽感覺。
她的丈夫喜歡她的學生,連同一直不喜歡她的婆婆也喜歡趙欣然,自己卻像個局外人,被排除在這個本該屬於她的家庭之外。
其實,趙欣然小時候不是這樣的,她在大柳村下鄉那兩年,趙欣然一直乖巧,還有些膽小。
幾年的光景,她竟然已經可以在孫美娟前麵談笑自如,哄得她滿臉笑意。
這麽看來邵庭安被她勾走,也不是沒有緣由。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一點她確實不如趙欣然。
人不要臉起來鬼都怕,**的都能跑到未來婆婆家裏,也是沒誰了。
蘇梨倒酒敬趙欣然,“欣然,最近家裏出事,最辛苦的就是你。不光要照顧家裏,給庭安做飯,還要給醫院給我送飯,我感激你,有你這麽一個妹妹,是我三生有幸!”
真的是三生有幸遇見你,趙欣然,狼心狗肺的東西!
“這會兒裝賢惠了,人家做好的飯,你順勢借花獻佛,倒是溜兒。”
邵婷婷撇嘴,她雖然也不喜歡趙欣然,但相比之下更不喜歡蘇梨。
“蘇老師對我好,我做什麽都無法報答。”
趙欣然說完,抬手幹了手中的酒。
“你這樣的老師,能教出趙丫頭這樣的學生,是你的福氣。”
孫美娟嗓音淡淡,仍舊帶著嫌棄。
蘇梨似笑非笑地看了一圈這家人,從一開始他們就覺得自己小門小戶能嫁到他們家,是攀了高枝。
小姑子,婆婆的態度從來不加掩飾,連同身在官場的公公對她也頗為不滿,她配不上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