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介意。”許溪連忙回道:“你現在情況怎麽樣?醫生怎麽說的?”
傅斯寒語氣輕鬆,聲音倒是懶懶的:“醫生說隻是表麵傷,沒傷到內髒。開了藥膏,讓早晚塗一下,不過需要靜養。”
他頓了頓,又帶著一絲笑揶揄:“沒想到你這麽瘦,勁兒還挺大的,紅了一大片,到現在碰一下都好疼……”
許溪臉頰隱隱發熱:“抱歉啊,那通道裏太暗了,我沒留意打錯了人。我本想打那個跟著我的男人……”
“我知道。”傅斯寒眉梢輕挑,嗓音正經了許多:“那種人渣,你以後不會在拳館見到他了。”
“為什麽?”許溪詫異,幾乎是脫口而出:“你打他了?”
話剛說出口,她又覺得不可能。
她和對方無親無故,人家怎麽可能幫她打人呢?
就算打抱不平也有點兒不現實吧。
許溪有些窘迫,剛想說點兒什麽找補一下,卻聽對方聲音冷淡的繼續:
“我是拳館老板,他在我店裏騷擾客人,我沒報警抓他,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許溪微怔,倒是沒想過這男人居然就是拳館老板。
說起來,她前些年在拳館辦卡時,確實聽說新換了一位神秘老板。
隻不過對方很少來拳館,她也從未見過。
“謝謝啊。”許溪越發覺得過意不去。
“那你今天花了多少錢?我現在轉給你。”
“不用了,沒多少。”傅斯寒笑了一聲:“剛才都是逗你的,怎麽能向上帝伸手要錢呢。”
許溪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對方這是將她當成拳館大客戶看待了。
說起來,她當時辦會員卡時,確實是交的最高的錢數檔。
“那怎麽行,一碼歸一碼。”許溪並不願欠他人情。
“我總歸是打傷了你的,除了應該負擔醫藥費,還應該給你一定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