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淵看到寂岑對這個陣法提起了一絲興趣,提醒道:“你今日不是要去治病嗎?”
寂岑收回目光:“皇帝體內的陰邪之力好像和剛剛的氣息如出一轍。”
寂岑將情況說給了牧野聽。
牧野有些疑問:“你的意思是皇帝體內的陰邪之力就是布陣人打入體內的?既然布陣人能夠瞞過這麽多人,肯定能直接殺了皇帝。為什麽還要這麽大費周章,冒著被人發現的風險。”
寂岑搖搖頭。
不過當即是治療醫女的病症,兩人一起出了皇宮,去往客棧。
寂岑一推開門,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躺在床榻之上。
牧野一抬頭就發現寂岑已經衝過去了,蹲在床邊,身子輕顫。
兩人明顯是認識啊!
寂岑望著躺在**臉色蒼白的遲晚,心猛地一緊。
前世錦川瘟疫爆發之時她不在凡界,她後來聽說之後去往錦川城,卻發現錦川城池早已換了一撥人。
原來的百姓被烈火灼燒之後掩埋在亂葬崗。
後來,遲晚托夢給她,說她明明研究出了瘟疫的藥方,隻要繼續喝藥就可痊愈,可是錦川城的府衙直接封城。
藥盡糧絕,被逼至死。
寂岑深呼一口氣,給遲晚探脈。
她的體內同樣有一股陰邪之力,但是又因為從小中了蠱毒。體內的蠱蟲與陰邪之力纏鬥在一起,兩者爭搶著身體的主動權。
寂岑皺了皺眉,又是陰邪之力?
之前遲晚中了蠱毒,飽受蠱蟲摧殘,一個算命的先生說“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現在看來,要是沒有蠱毒,陰邪之力應該已經完全侵入體內。
“錦川城現在怎麽樣了?”寂岑轉頭問牧野。
牧野聽到寂岑這麽問,腦子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錦川城很好,她醫術高超,研製藥方及時,再加上有我這個禦獸師,能夠統禦萬獸,及時找到了草藥,現在全城百姓恢複過來,安居樂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