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瞥了寂岑一眼,舉著白玉瓷瓶道:“宗主,在寂岑的房間裏找到了散靈丹。寂岑一介雜役,應該是不懂這些的,肯定是與其它宗門勾結,給大家下了散靈丹。”
“不是我!我連散靈丹都……”
紀行川豁然開朗,完全無視寂岑的解釋:“寂岑,原本我以為你隻是想贏,使了些下作手段,沒想到你竟然勾結外人、殘害同門,我沒有你這樣的妹妹!”
“你給所有人都下了藥,唯獨給了我解藥,不就是想提前討好我,想讓我幫你扛下這一事?”
“寂岑,你太令我失望了!”
紀行川越說越不敢置信:“我紀家光風霽月,怎麽會生出你這樣的……”
紀扶嵐在一旁勸道:“行川哥哥,我相信妹妹一定是有苦衷的,你也別太生氣了。”
聽到這一番話,紀行川的怒火達到了頂峰:“苦衷,投胎到紀家是天大的福氣,她能有什麽苦衷?”
寂岑看著周圍人還原了事情經過,宣判了她的罪行,而她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三哥,真的不是我!”寂岑的語氣急切,下意識去扯紀行川的衣角。
紀行川看到寂岑還不認罪,直接一掌揮過去:“事已至此,還不認錯!”
寂岑被掌風掀得倒在了地上,五髒六腑也被這巨大的衝擊力一震,吐出一口血來。
高座上的玄清宣布:“如今人證物證確鑿,將其廢其修為,逐出宗門!”
寂岑大腦一片空白:“宗主,不是我!我敢進鑒心陣,我敢發天道誓言,不是我做的!”
紀行川眉宇間閃過一絲不耐:“寂岑,做錯了事就得認,這麽多弟子都在指認你,難道是他們合夥冤枉你嗎?定然是你做錯了,否則他們怎麽隻指認你,不指認別人?”
“鑒心陣可是玄天宗的傳宗陣法,在陣法中的人隻能說真話。隻是每開啟一次都會有些許損耗,你不過是一個雜役,資質平平,怎麽敢開口進鑒心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