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修士,你就待了一會兒就受不了了,我可是在這裏呆了好多天呢?你把我帶回來是說過不會讓我吃一點苦頭的,可是現在呢?”
紀行川語氣不善:“寂岑,別裝出一副滿世界都對不起你的樣子,那你說說,我到底是哪裏對不起你了,紀扶嵐有的你都有。”
“扶嵐想要來玄天宗修煉,我把你帶來了,扶嵐要出去曆練我們把你帶去了,扶嵐要去萬靈閣,我同樣把你帶上。”
“我捫心自問,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可是你呢?時不時就來我這裏找存在感,打攪我修煉,隔三岔五的就惹出來事,害我在同門麵前丟了麵子。”
“你說,我到底哪裏對不起你了?”
陣陣罡風呼嘯而過,隨著而來的,還有寂岑的蒼涼的笑聲。
“既然這樣,那以後就不用對我好了,我也沒有哥哥了,我不需要了。”
紀行川覺得寂岑離他越來越遠了,他想要抓住些什麽的時候,卻發現早已物是人非。
等到傍晚時分,紀扶嵐果然出現在思過崖外。
紀行川自己就有思過印,直接打開了結界,走了出去。
寂岑望著遠處的兩人有說有笑的,心裏也不在意,而是思索著契約的解法。
玄靈大陸萬年都沒有人飛升了,所以讓她飛升,等到飛升之後解開契約,簡直不現實。
況且,景淵是為了救她才被契約的,她肯定要解開契約的。
說不定禦獸宗會有解決之法。
寂岑心裏想著事,完全沒顧得上一旁的紀行川和紀扶嵐。
紀行川拿著靈果走過來:“這是扶嵐給你準備的,她平日裏對你這般好,關鍵時刻幫她一下怎麽了?忘恩負義。”
“你從小生活在凡界,又生活在乞丐……破廟裏,被誣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寂岑沒接:“紀修士,我之前說過了,你不必對我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