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鳶體會到了陸明洲話裏的意思,震驚的看著他。
“你把我父親怎麽了?”
“你父親啊…”
“他太衝動了,我隻是說你有生命危險,他也不請命就連夜帶兵直接去救你了,他分明就是在謀逆,我抄了他的家,又把他的頭顱掛在了城牆上。”
“父親…”
鳶鳶悲傷到了極致,最後吐了一口鮮血。
“陛下,別耽誤正事,孩兒還等著出生呢。”
美人嬌柔的聲音讓陸明洲終於想起正事。
他揮了揮手,一個巫師走了進來,巫師拿著幾把鋒利的刀。
鳶鳶往後縮了縮,警惕的捂住了自己的腹部,“你們要幹什麽?”
陸明洲滿臉冷漠。
“我和雪兒的孩子有點問題,巫師說可以用你的孩子來血祭去換,能給雪兒的孩子血祭,也是你的福氣!”
“陛下,不如我親自來動手,這樣也能為我們孩子做點事情。”
蘇雪柔柔的開口,說出的話卻如同最毒的蛇一樣。
“好,就聽雪兒的。”
顧南笙跟著鳶鳶被綁了起來,解開衣服,露出了微微隆起的腹部。
蘇雪陰狠的笑著,她拿起了一個很鈍的刀割了下去。
“姐姐,你和你的孩子都很低賤,注定是要給我兒當墊腳石的。”
蘇雪故意折磨鳶鳶,從腹部的周圍開始割。
顧南笙在鳶鳶的身體裏,承受著和鳶鳶同樣的痛苦。
她疼的撕心裂肺,忍不住的哀嚎出聲。
“要取出她肚子裏的孩子扔到我練好的火爐裏,直到燒成灰燼就可以了。”
鳶鳶哭著求情,“六郎,看在你我自小的情分上,也看在我為你做的一切,求求你留這個孩子一命,他可是你的親生孩子啊!”
“我可以帶著他離開,以後絕對不會打擾你們,或者你讓我死,但是把孩子留下。”
陸明洲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