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意一噎:“你是屬警犬的吧,這你都能聽到?”
“白天不做虧心事,晚上不怕鬼敲門,你不在背後蛐蛐我,我怎麽能聽到?”
“我那不是應付陶桃嗎?”
“那我不得配得上這個稱呼?”
“司赫矜我......”
沈書意話還未說完,司赫矜呼吸微沉,捏住沈書意的下巴,強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將她碾碎,下一瞬,他的吻重重落下來。
“意兒?你人呢?”陶桃上完廁所出來,客廳裏早已不見沈書意的身體。
沈書意瞪大眼睛,慌亂地扭動著身體,激烈下他卻更緊地摟住了她的腰親吻,她的心在**,她隻能任由自己無數的嗚咽聲被他吞噬,沈書意雙腿發軟,司赫矜扶著她的腰。
“意兒?你在房間嗎?”陶桃往房間方向走來。
沈書意想要推開司赫矜,可男女絕對的力量差,讓她在司赫矜麵前猶如蚍蜉撼樹。
“哢噠”陶桃擰著門把手。
沈書意慌亂之下,咬了司赫矜的舌頭,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在口腔迅速蔓延開來。
在脖頸的吻突然停下來,慢慢地往下滑,這個吻暴戾地咬得她舌根都在狠狠發疼。
“意兒!”門猛地被陶桃打開,沈書意臉上潮紅還未褪去,慌張的勾了勾鬢角的頭發,手裏拿著日記本:“我進來拿個東西。”
說完便推著陶桃出去,帶上了身後的門。
房間內的司赫矜坐在床頭,目光觸及西褲處蓬起的地方,心中燥熱難耐,煩躁地鬆了鬆脖頸處的領帶。
陶桃這名字讓司赫矜有點耳熟
拿出手機給張秘書打了個電話:“我們分公司是不是有個叫陶桃的人?”
“是的,司少。”張秘書回答:“分公關部經理就是叫陶桃。”
公關部經理是要對外打交道的人,陶桃又是典型的社交悍匪,憑借過人的人際交往能力和酒量,為公司拿下過不少業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