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妤提出的要求不過分。
剛才在馬上,但凡她要有半點沒操作好,危險係數不亞於在高速上摔車。
但周彥廷聽不下去了。
“夠了薑妤,你別得理不饒人!競技遊戲太過投入,很難掌握分寸,何況你現在又沒什麽事,何必這樣針對她?”
“這叫針對,那她對薑妤做的事算什麽?”裴昱州道。
“薑妤,”周彥廷更惱,“夫妻相處那點事,至於什麽都說給外人聽嗎?”
薑妤此刻心裏很難過。
薑晚芙隻不過被誤解了一次他就這麽緊張,而自己被誤解了那麽多次,卻從未見過他這樣疾言厲色地為自己討過公道。
薑妤心疼自己,竟然把四分之一的生命浪費在了不值得的人身上。
“周總,”她極力隱藏好情緒,“你才是外人。”
周彥廷的雙眸如聚滿噴發能量的火山。
秦湛川見情形不對,立刻收起眼底的笑意,當起了和事佬。
“馬球比賽是我提的,錯都在我,昨天得了兩顆南洋金珠,兩位女士一人一顆,算是秦某的歉意。”
無論怎麽樣,秦湛川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薑妤,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求我的時候,你會後悔的。”
周彥廷淩厲地掃了一眼還貼著裴昱州的女人,心裏堵得很,帶上薑晚芙走了。
薑妤慢慢鬆開握成拳頭的雙手。
馬上的時候太緊張,雖然聽裴昱州的話,沒有勒緊韁繩,但是手卻抓得緊。
這會兒兩個手掌通紅,用力張開,肌肉也很疼。
時璟之趕緊道:“沒事,我帶了藥箱。”
秦湛川眸底笑意再也藏不住,對裴昱州道:“平手,你要的消息,我不能給你。”
“那你留著帶進土裏。”
裴昱州臉上沒什麽表情,扶著薑妤返回住處。
路上嫌她走得慢,索性把她抱了起來。
“哥,放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