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媽養了這個畜生二十年,就是養條狗,還知道給我們搖尾巴,你不但不感激,反而害我們一家人反目成仇,你……”
薑晚芙斜視他:“我什麽我?你以為我沒想過毒死你們嫁禍給薑妤?”
薑崇德腦袋發脹,睜大眼睛說不出話來。
薑晚芙輕哼一聲:“隻可惜,韓璡給我的毒藥是微毒,隻能讓你們住院,而薑妤那份更沒有效果,她到現在什麽事都沒有。”
她歎了口氣:“天意要你們夫妻活著受罪,你就好好承受吧。”
“薑晚芙,你這個天殺的,我詛咒你,你會不得好死,你越想有的,越得不到……”
薑晚芙被他的話激惱了,朝擒著薑崇德的保鏢說道:“你能還愣著幹什麽?堵不上他的嘴,就把他舌頭剪了。還有他的手,一個窮光蛋竟然敢指我,給他剁了!”
韓璡養的保鏢,都跟畜生似的。
把薑崇德拖進後院,實施到一半,薑崇德突然渾身僵直……
……
韓丞亦在院裏的玻璃房煮了茶,正要喝,薑妤走了進來。
她兩手空空,坐到他對麵。
韓丞亦淺笑道:“我幫你和裴昱州離婚,你給我數據,怎麽樣?”
薑妤閉了閉眼睛:“我的數據不能落在壞人手裏。”
韓丞亦放下茶杯,舌尖頂著一絲清苦:“收到你的消息,我馬不停蹄去精神病院救你,你怎麽還以為我是壞人?”
“你是擔心他們給我用藥後,我腦子裏的數據消失。”
韓丞亦嘴角仍掛著笑意:“其實我是喜歡你的性格,如若不然,我根本不需要和你談。你都已經在我手裏了,讓你吐出數據的方式有很多種,你根本沒能力反抗。”
薑妤揚了揚唇角:“是嗎?”
話落,一個小黑點唰地從韓丞亦眼前飛過。
韓丞亦以為是飛蟲,但是大雪紛飛的季節,怎麽會有飛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