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妤驚了一下:“他怎麽就要死了?”
助理匆忙回憶剛才的話,隻知道自己一急,說的話又歧義,忙解釋道:
“不是周總要死了,是他不知道吃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上吐下瀉得不行了,我勸他去醫院,他卻要固執地留在公司處理工作,您能不能來勸勸他?”
薑妤冷靜下來:“抱歉,我們已經離婚了,他的事與我無關。”
“可是太太……”
“張助,以後不要喊我太太,周總是成年人,身體是他自己的,別人無從幹涉。”
講完,薑妤掛斷了電話。
助理看了看那邊沒精打采的老板,無奈地收起了電話。
“你在打給誰?”
周彥廷聽力好,饒是身體不舒服,也沒錯過助理的小動作。
“是……太太。我覺得您現在可能需要她。”助理道。
周彥廷抬起頭,雖然對他的自作主張在有些不滿,但還是問道:“她什麽反應?”
助理不敢直言:“太太讓我改稱呼。”
周彥廷重新靠回椅背上,冷哼一聲。
“以後這種事不要告訴她,我要讓她覺得是她離不開我,她得回來向我認錯。”
助理嘴角抽了抽,沒敢接話。
“把醫生喊這裏來輸液吧。”
周彥廷虛弱地動了動身體。
……
薑妤胃不舒服,掛斷電話後就一直皺著眉。
時璟之留心著她的神色,把車開上高架後,說道:
“如果真有事,我們可以改天再去實驗室。”
“不用,是助理沒搞明白,他不會希望見到我。”
薑晚芙才是周彥廷的安慰劑,她從來都不是。
半道上吃了一粒藥片。
這一幕沒逃過時璟之的眼睛。
“不舒服嗎?要不要去醫院?”
“沒有,一顆維生素而已。”
薑妤看著窗外,眸光閃爍。
這兩天胃疼,她都是偷偷服用止疼片扛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