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喜在南鎮待了兩天,大街小巷都轉遍了,也沒發現什麽異常,更沒碰到什麽所謂的大人物。
她有些猶豫,難不成夏老頭說的,其實不對,還是她走錯了地方?
帶著重重疑問,她思來想去,最後認為地方可能找錯了。
所以決定今晚再住一晚,明天就回北鎮富察村了。
晚上她又來了驢肉火燒的小攤位,運氣好,這次又是她一個人。
老板娘還記得她,因為她已經連吃三晚上了,每次都做最裏麵的小桌,說是不透風。
得知她明天就要回北鎮了,在她點的湯裏還給多加了五個驢肉餛飩。
餛飩湯先上了。
景喜拿了勺子剛要開吃,就聽見外麵有男人說話聲,她抬頭,是四個高大男人朝著小攤位走過來。
打頭的那位實在眼熟,她定睛一看,竟然是那天在洪氏酒樓下車的那位。
那位,洪老板嗎?
他是不是‘洪老板’?
景喜姑且當他是,這氣質,像有錢人。
‘洪老板’今日一身純黑的行頭,上身穿了件黑色不知道什麽毛的皮草,下身黑褲黑鞋,唯一不變的是,那張菱角分明又不分男女的有些蒼白的臉。
離得近了,景喜看到他臉上的胡渣,確認了,這還真是個男人。
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她癟了癟嘴,果然帥哥都是發女相的,這頭肩比,這腿,雖然瘦了點,但那骨子病弱嬌感卻格外引人注意。
是個禍害!
危險!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全然沒注意到旁邊的人也注意到了她,老板娘給她上火燒時,她一抬頭淡笑說謝謝,讓正坐在她斜對麵的於二愣了一下。
“許,許小姐?”
於二說完,幾人都順著於二的視線看了過去,隻看見一個年輕瘦弱的姑娘坐在裏桌,吃著熱餛飩。
臉上還未脫去稚氣。
龍躍之剛一抬頭看見那張臉,確實愣了一下,可細細打量,輪廓,眉眼有些相似之處,但這並不是許家大小姐,許家那位都快三十了,哪有這麽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