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言恭敬朝刑夫人作揖,
“謹遵母親教誨。”
又向著喬清舒作揖行禮,
“舒兒妹妹,饒我這次,再不敢了,往後再有這事,我隻舔著臉求你。”
此刻眾人都笑了,原來是誤會一場啊。
喬家老夫人抿唇笑著教訓道,
“舒姐兒,不是祖母要在眾人麵前教訓你,論起繡技來,你確實不行。上回給我繡的個枕頭我枕著夜夜被紮的睡不著,花樣子也生硬的很,這方麵你確實不如你婉兒表妹,也難怪言哥兒要去求她了,不來求你了。”
喬濟州也趁勢拿出老爹做派,教訓道,
“一個荷包你就醋成這樣,這要是嫁過去,還不日日盯著言哥兒,你自己看看像話嗎?”
一番話惹得在場的長輩都開懷笑了,氣氛悄然間又鬆快了幾分。
刑夫人握住了喬清舒的手,小聲貼在其耳邊又勸慰了幾句。
眾人隻當這個小插曲就此過去了。
但喬清舒衝守在門口的夏至不動聲色地使了個眼色。
一群小丫鬟此刻掀開簾子魚貫而入,端上了湯盅。
帶入了一股冷風,屋內眾人都縮了縮脖子,幾隻馬蜂也悄然飛了進來。
就在眾人低頭喝湯時,一聲尖叫打破了席間的安寧。
“啊啊啊!!!!什麽東西啊!”
柳婉兒尖叫著從座位上起身,撲趕著圍在自己身邊嗡嗡嗡的大馬蜂,嚇得整個人花容失色,尖叫連連。
眾人見狀都嚇到了,紛紛起身,離開柳婉兒八丈遠。
那馬蜂又大又野,嗡嗡嗡的隻圍著柳婉兒一個人轉。
人群頓時分開兩群,沒有一個敢上前去。
唯有喬安泰這個傻子瞧見馬蜂,樂得拍手笑道,
“抓蟲子!抓蟲子!”
喜滋滋的往柳婉兒身上左撲右撲的抓。
柳婉兒本就嚇的丟了魂,又見傻子往她身上撞,又急又氣,眼淚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