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納帕這種地方,好一點的房子會被小偷光顧,再平常不過。
再者陸舒然他們又是外國人,前幾天沒什麽動靜,大概也是這些小偷在摸底,今天來應該也是算清了他們這幾天出門時間的規律。
陸舒然不知道該感歎是這個小偷運氣不好,還是自己運氣不好。
她的胃疼雖然有所緩解,但因為聽到外頭有古怪的聲音,緊張起來,胃部的不適又開始隱隱作痛了起來。
陸舒然小心翼翼從**下來,穿好衣服,左右看了看,藏到了床下。
雖然藏進櫃子裏更舒服,但這個人如果真的是小偷,必然是會打開櫃子,翻找東西的,一定會暴露。
陸舒然剛爬進床下,就聽到門把手被人從外麵搖動的聲音。
倒也並不是說有多害怕,隻是這樣的氛圍令人不由心跳加速。
陸舒然雙眸盯住房門上的把手,門把輕輕轉動了一下,她的心髒也不由自主地拎了起來。
沒一會兒,門鎖便被人從外麵打開,陸舒然忍不住在心中暗罵這門鎖也太爛了,怎麽連一分鍾都撐不過。
門一點點從外麵被人推開。
陸舒然連呼吸都放慢了幾分,死死盯著進門來的那個。
房門被推開一個小縫,對方是不是小偷不好說,但確實是個她不認識的陌生人。
到這個時候,陸舒然幾乎完全屏住了呼吸。
外頭的人從門縫裏擠了進來,那個又黑又瘦,個子不高,是典型的納帕人的長相。
那人沒有發現她,陸舒然在心裏稍稍鬆了口氣。
就看到他開始到處翻找了起來,抽屜櫃子一個都不放過。
應該就是小偷無誤了。
如果隻是想來偷點錢財,陸舒然不準備和對方硬拚,一直藏到對方離開她再出來就行。
她隻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他不要看到床底的自己。
你我相安無事,你拿錢走人就好。陸舒然在床底,雙手合十虔誠地拜了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