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根本沒有看到錢。”另外兩個黃毛立刻搖頭。
“布票呢?電器票呢?”楚瑤問完三人,轉頭問陸振軒:“陸隊長,這信封是你給我的,電器票你確定有送給我的吧?”
“是,楚瑤因為救了我,為了表示感謝,所以,我在信封裏麵放了布票糧票和電器票。”陸振軒點頭。
他實話實說,旁邊的記錄員將這些話都登記在案了。
“我們沒看到電器票啊!隻有布票糧票,”旁邊的兩個黃毛轉頭看向花襯衫,道:“哥,你在把她帶去小巷子之前,確定沒打開看過?”
“你說什麽呢?哥哥我什麽時候對不起你們過?”花襯衫立刻嗬斥,他抬手對著同伴就是一個巴掌。
“一張電器票可以賣一百塊!”陸振軒淡淡道。
“我這裏有一張匯款單,我是去郵局寄了掛號信之後,取了一百塊錢,順便裝在信封裏麵的,如果不是你看見了我的錢,看見了那麽多票,你說你搶我一封信值得我去追嗎?”楚瑤反問道。
陸振軒眉頭動了動,他看向楚瑤,眼神深邃了幾分。
陶宇在一旁眼神也亮了亮,隨後看向陸振軒……
楚瑤示意一旁的陸振軒打開她隨身讓帶來的一個包,裏麵果真是一張匯款單。
那天,恰好媽媽寄了錢給她,她取了之後放在了包的內層。
其實,錢還在,在她知青點宿舍的箱子裏,不過,就在三個黃毛看到匯款單的時候,臉色都變了變,他們信了。
而電器票,是因為她在郵局寄信的時候,把陸振軒給的信封也拿出來了,當時電器票掉出來,被她撿起來隨手塞進了包裏麵,所以,被搶了之後,她的電器票還在身邊。
“我們就是打抱不平,所以才搶你東西的。”花襯衫依舊梗著脖子說道。
“搶劫數額巨大,可不是三五個月就能出去的。”陸振軒再一次幽幽說道:“加上傷人,三五年都是輕的,十年以上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