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禦點了根煙,男人按下車窗,深深吸了一口,企圖壓下心口的煩躁鬱結。
看了眼已經消失在後色接待大廳的南初,他拿過一邊的手機撥了個號出去。
“查一下南初來後色是因為什麽事?”
對麵是祁禦的私人保鏢:陳安。
他恭敬應聲,“是!”
祁禦,“查到了立馬告訴我。”
“是!”
祁禦掛斷電話,手機亮起屏保。
一個紮著兩個羊角辮的小女孩。
男人呼了口氣,“臭丫頭,和小時候一樣,就會哄我!”
南初,等你來求我的時候,看我怎麽弄你!
*
同一時間。
南初來到了十八樓,站到了1804號包廂外。
她深呼吸三次,敲門進去。
見包廂裏隻有陳記,她鬆了口氣。
她笑著朝他走去,“陳總,你好,能聊聊嗎?”
陳記看到進來的人是南初,臉上閃過尷尬。
“南總,你怎麽來了?”
不等南初說明來意,陳記先道歉,“南總,這次展覽的事,是我這邊對不住你。”
南初見陳記態度溫和,她也不好硬鋼硬上。
畢竟他們隻是口頭約定,合同還沒簽。
就算合同簽了,就風尚這麽大名氣的展覽館,多的是帶資進展,多的是暗箱操作和臨時毀約。
南初開門見山,直奔主題,“陳總,我就想問一下,是展位費的問題嗎?”
她直接表明合作態度,“如果是展位費的問題,我們也可以給出相同的費用,或者,我們可以出雙倍。”
陳記為難擺手,“不是錢的事。”
他歎了口氣,“你也知道的,我隻是昆城區這邊的負責人,總部那邊發了話,我這邊不得不執行。”
南初心裏一咯噔,果然對方後台很硬。
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但是,有時候權勢和人情更讓人無法推脫。
看出陳記是真的為難,南初也不好再直接逼問,隻能側麵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