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禦回頭,隻看到靳安辰抱著南初離開的背影。
他氣得一腳踹飛了腳邊的垃圾桶。
“艸!”
這邊,靳安辰攬抱住南初的腰,晃著她的肩膀。
“初初,你怎麽了?”
“是不是看見什麽髒東西了?”
要不然,她為什麽會忽然哭著朝一個方向跑,連主持人叫她都聽不到。
南初看著麵前的人是靳安辰,這才回過神來。
她一把推開他,又朝祁禦消失的方向看了看。
這才收回心思上台發言。
看著台下外公全白了的頭發,還有他渾濁眼裏的執念,南初心頭酸酸的,鼻頭也酸酸的。
可她的心痛,誰又知道呢?
*
一周後,南初在方家的慈善晚宴上再次見到了祁禦。
這次,祁禦的身邊站著霍黎。
時不時地低頭和霍黎說著什麽,臉上都是溫柔。
他好像是看到了她,又像是沒看到她,因為他的視線沒在她的臉上有任何的停留。
生分,疏離。
像是之前那一年夜夜壓著她的不是他一樣。
她見過他最失控的時候,現在也見了他最冷情的一麵。
好不容易熬過晚宴,開始了晚上的拍賣。
南初看中了一隻成色極佳的玉鐲,心想著馬上外婆生日了,她想拍來送給外婆做生日禮物。
鐲子一開拍,南初直接高出起拍價五百萬叫了價。
這時,靳安辰和祁禦像是跟她杠上了似的,一個比一個出價高。
南初聰明地退出爭奪。
就一個鐲子,她不是非要不可。
因為是慈善性質,鐲子的價值抬到兩千萬,價值也就到了。
明顯的靳安辰是經不起激的,在祁禦叫價到一億兩千萬的時候,靳安辰直接加價到一億五千萬。
就在他得意地等著祁禦再舉牌的時候,祁禦竟然拍拍屁股走人了。
南初見沒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去找了劉玄,跟劉玄打了聲招呼,便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