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菊能忘,是因為彩菊是二小姐和柳姨娘的心腹,得她們庇護,所以囂張。可她們呢?
雖然同在一個院子裏當差,可她們跟彩菊是不一樣的。
她們賤命一條,出了事,沒人護。
丫鬟們怯弱弱的低著頭,任何彩菊哇哇大哭,她們不敢上前。
薑雲染下手極快,眼看彩菊快憋死了,就會將她拎出來緩口氣,然後再將她按到血桶裏。如此反複了不知多少次。
彩菊哭都沒有力氣了。
隻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薑雲染將彩菊像丟破布一樣丟在地上,“一個賤婢,以下犯上,不分尊卑,狗嘴裏噴糞,是該好好清理清理,綿綿,給我灌!
今個就讓這賤婢好好嚐嚐狗血是什麽味道!”
得了命令的綿綿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是,小姐!”
綿綿拎起不遠處的血桶,一手捏著彩菊的嘴巴,一手拿著血桶裏的碗使勁往彩菊嘴裏灌。
“咳咳……不……不要,三小姐,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嗚嗚嗚……”
彩菊似是又有力氣哭了。
薑雲染一臉冷意,“綿綿,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停,給我繼續灌!”
“好嘞小姐。”
一碗一碗的血灌進彩菊體內,彩菊被撐的不能自理。
驚悚的尿了褲子。
瞪著腿。
奈何她力氣實在是太小,根本掙脫不開。
一直到她昏死過去。
薑雲染見狀,冷冷一笑,這才命綿綿停手。
麵前站著的丫鬟婢女們瑟瑟發抖,生怕三小姐遷怒她們。
今天的三小姐,可跟往日不同。
今天的三小姐,惹不起。
薑雲染冷眼掃過麵前幾人,“本小姐就算再落魄,也是侯府的主子,今天這個賤婢以下犯上,本小姐隻是略施小懲,他日若再有不長眼的來我院子裏鬧事,你們可都好好掂量掂量,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