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紫鳶一直沒開口說話,但這會忍不住了。
“我可不是大善人,之所以告訴你,是我猜出,你肯定知道是誰抽了你孩子的魂魄。”
“哈哈哈哈。”許良良癲狂的看著薑雲染,“我知道啊,你想查出那個人對不對?你想立大功,可我不告訴你!
你眼睜睜看著我的孩子去死你不救他,我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告訴你那個人是誰!”
薑雲染眯眼,“很好,可憐了這孩子若是知道他的母親連個排隊超度的機會都不給他,那他得多傷心,會不會後悔投胎成你的孩子呢?”
“你說什麽?你能幫他超度?”
薑雲染冷笑,超度這種事對她來說,可是動動手指的事。
“薑雲染,你幫他超度,我告訴你那個人是誰。”
“晚了。你不說,我照樣可以查出來!”
隻不過時間早晚而已。
“薑雲染,你不能這樣,我求求你,我知道錯了,我剛才不該罵你,你幫他超度吧行嗎?”
“我耐心有限。”
要說趕緊說。
“我不知道那個人長什麽樣子,
我隻知道,他有一頭銀色的頭發,長至腳踝,每逢他出現,都是在夜裏,穿著黑色的鬥篷,似乎,很怕被人看見。”
薑雲染沒有在許良良這裏得到有用的消息。
不過也在意料之中。
“薑雲染,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你現在可以為我的孩子超度了吧?”
“不必超度。此乃惡魂投胎,本就命薄,若是遠離官場貴族,方能長大成人。一旦沾染貴氣,必然早夭。”
許良良瘋了,咬牙切齒,“可你剛剛明明說……你騙我?”
“不炸炸你,你怎麽會配合?”
“你!你簡直蛇蠍心腸,你一個修道之人竟然說謊誆人。”
“要怪隻能怪你,若將他帶去鄉下,遠離是非,你還能多陪你孩子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