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的聲，並沒有太多的喜怒哀樂。
如果不是扮演人類的需要，張真記得清楚，有些超級人工智能，為了不讓人類過於恐懼AI，本身會加載一些類人模塊，添加情感要素，增加溝通的適配性。
蒼剛才的聲音，判斷當中，似乎還有一種嘲諷。
從某種角度來說，蒼壓根沒有將張真當回事，或者說，在她看來，張真會跟以前所有人一樣，
包括曾經最接近的瘋子一樣，也會失敗。
張真猶豫了一下，沒有馬上回答。
蒼道：“怎麽了？不想知道真相了？”
張真問道：“別誤會，我隻是想要采集更多的信息要素。”
“問吧！”
“最終武器啟動的關鍵，您剛才是我，這又是為何呢？”
蒼道：“好吧！那我來解釋一下！”
“不，不要解釋了！張真，你還是走吧！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你改變不了什麽的。這一切都是預設好的！”
突然之間，玲瓏喊道。
張真愣住，看了一眼玲瓏。
“你說什麽？”張真質問道。
然而，遠處的玲瓏還沒有再次開口，她的身子一歪，眼眸中的光芒瞬間消失，原地倒下。
張真憤怒質問：“你在做什麽？你到底幹了什麽？”
“她說了不該說的話，我讓她安靜一會！”
“你殺了她？！”張真愕然問道。
因為，站在玲瓏一旁的球，嚇得瑟瑟發抖，望著玲瓏的身體，他很害怕。
最關鍵，從蒼的熟練度來說，這樣的事情，她不是第一次做了。
“張老師，別用你們人類的情感來衡量我！
不管是玲瓏，還是球，乃至於停留於世界各個角落的小人工智能，其實他們都是我的一部分！
她們現在隻是重新回歸我而已，如果需要的話，她們還會蘇醒。”
張真心口發悶，他很想罵人，也想發脾氣，可是話到嘴邊，卻怎麽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