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般的靜謐下,張瞻掃視一屋子男人深吸口氣,指著門,“都給我出去,不想死管好你們的嘴!”
隨著這句話,汀窈低頭拖著鍾釉嶺出去,還不忘給二人關上門,耳朵貼上去偷聽,就聽著張瞻頗為有些淩亂地發問:“你先給我解釋下,你怎麽會在這種地方,來,開始你的自圓其說。”
裏麵很安靜,跟著是趙思危試探地回複:“是你,你會怎麽說,你說出來我記一記,我好回去說給我父皇母妃聽。”
有腳步聲響起,張瞻驚聲,“你別過來,給我站那裏。”
跟著是趙思危崩潰的聲音,“你想什麽,我不喜歡你,你怕什麽!”
張瞻不自然飆高的聲音傳出門縫,“換成我是你,你是我,你怕不怕?”
趙思危虎啦吧唧的聲音響起,“我為什麽要怕你,你打得過我嗎?”
張瞻好像罵了句娘,聽不太清。
汀窈直起身滿意點點頭。
不錯,今日這場戲完畢,張瞻也要被扣上個疑似短袖的帽子,孟紅朝大約得自閉很久,就能消停一段時間了。
真是一石二鳥,不對,是三鳥。
汀窈看向被如意拽著的鍾釉嶺,如同尋找到金手指,抓著人隨意進了旁邊的空房。
“姑娘還請放過我。”鍾釉嶺嚇得扯回衣袖,退後三步拱手。
汀窈單刀直入,“我知道你醫術精湛在東南兩地頗有名氣,隻是因為三年前被誣告毒殺了一家五口,縣令以萬民書為你請命,改判你流放,路上又故意放你走了,所以我能理解,你不敢告訴九殿下你是誰,才導致了這場鬧劇。”
“我可以說服九殿下放過你,為你翻案讓你堂堂正正行走乾坤下,但你要幫我救一個人,這是我幫你在九殿下跟前美言的交換。”
汀窈著實激動,趙思危居然直接將鍾釉嶺送到她跟前了。
紀老太太的病有救了,以後若徐菟菟再下黑手,戰隊也有奶媽救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