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瞻就是單純瞧著了趙思危的人在門口,所以停下了進來瞅一眼。
真是活見鬼,他病醒了,趙思危就讓他好好跟著太子,幫太子把燕家搞定,搞不定就來給他收屍。
真是聽不懂,但是又不能不做。
真當他是神,燕家是他能夠搞得定的?
要搞還是可以搞,這事兒他早就在默默的研究了。
以前想的用這個報答太子護了他幾年,好聚好散他好去專心致誌幫趙思危做事了。
“瞧著你在,來找找。、”張瞻先解釋了一句。
張瞻瞧著也有點狼狽,臉色也不大好,大約是真的忙。
看著縮成一團蹲在趙思危身邊的人,張瞻樂嗬嗬走上去。
“鍾先生這是怎麽了?一副要死的樣子,來,跪著給我磕三個響頭,我給你平。”
“你別瞎嚷嚷。”趙思危虛踹張瞻。
張瞻瞧鍾釉嶺是真的要死了,可算是神仙下凡主動放低了身段聽他說話,將他衣擺抓著,“張世子,你行行好可憐可憐我……”
磕頭沒事,能解決事情是他親爺爺。
他立刻就跪得筆直。
“張瞻!”趙思危冷聲。
張瞻在趙思危發聲的同時就已經撈住了張瞻的胳膊。
到底是救了他命的人,可是受不起這頭的。
“慌什麽,說就是,本世子還沒有遇到過解決不了的事。”
趙思危翻白眼,也是跟著說:“你先說出來。”
說完以後。
張瞻也是陷入沉思,“你在梧桐鎮,為什麽……”
為什麽他沒查到過。
這不應該啊。
趙思危不嫌亂打擊,“張世子也是有沒底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查人能把人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
張瞻不理他,看鍾釉嶺。
鍾釉嶺:“鍾釉嶺是我的表字,釉嶺是字,不是名,梧桐鎮要打聽我得問許宴。”
他還是蹲著地上,還給張瞻寫許宴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