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瞻也親自上門,將所有的來龍去脈說給她聽了。
的確手段很髒,但是都是對趙思危沒有傷害的,所以她也表示,就這一次,她不會過問,若是在做什麽傷害趙思危的事情,那就真的不用再說認識的話了。
趙思危說:“總之這次宮宴的事情,我是對張瞻有些戒備了,但是,不能否定的是,他沒想過傷害你,甚至,我可能都在他利用的名單之中。”
“這件事我會去查一查,你也,你也不要真的和他撕破臉了,這要是真的……”趙負兒也說不出來話了,“他要害你,何必等到現在呢,當年你幫他偷考題,他就可以弄死你的、”
趙思危拒絕會議這個蠢事,“你來找我是為了雍州?”趙思危說著,從抽屜摸出個小冊子,“小姑姑好好的去查一查。”
這些都是他前世登基後查出來的,徐國公府那頭的人幹了不少事。
“你都從哪裏來的?”趙負兒唏噓,“你可別說是張瞻給你的,太子是不擅長軍務的。”
因燕皇後家是武將,所以皇兄非常不喜趙思淙學軍務,趙思淙本來就喜歡偷奸耍滑,能不學還能討好父皇,那是連著練兵都能不出席就不去的。
“以後告訴你,你真當我這些年都是玩?”趙思危隨口敷衍她。
趙負兒笑了一聲,著實感激他:“成,謝謝了。”
嫻妃確定張瞻無礙了,才來找兒子。
就瞧著貓兒正在他最愛做的躺椅裏麵睡覺,兒子已經不見了,倒是在桌子上留下了紙條。
——出去溜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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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汀窈送孟紅朝離開,回屋時,見著門口東張西望的如意,就知道趙思危來了。
她推門進去叫了一聲,發現沒人應承她,挑開珠簾走進內間,就見趙思危縮在**睡覺。
再走近了,才發現他睡得很不安寧,額頭冒著冷汗,俊美的五官皺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