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釉嶺眨眨眼,“紀大姑娘需要我替你做什麽嗎?”
汀窈:“侯府嗎?不用,張瞻的祖父祖母身子骨可好?”
“特別好,算是我見過很硬朗的人了。”鍾釉嶺笑著,“張瞻對這他的祖父、祖母很上心的。”
其實張瞻的祖父、祖母和汀窈的祖母很像,都想多活幾日,給在乎的孩子撐腰。
“就請鍾先生去得勤勉些。”汀窈不好直說張老侯爺和張老太太年底就要暴斃,這是張瞻突然性情突然轉變的開始。
“九殿下也說了這事兒。”鍾釉嶺說,“目前二老一點問題都沒有。”
鍾釉嶺拱手說了個好,“總之紀大姑娘有什麽就隻管來吩咐我。”
汀窈說了個好,目送人離開。
汀窈重重地歎息。
現在所有的劇情都亂成了漿糊,不管是誰的劇情都看不到盡頭。
趙思危真就是男主光環,隻要他樂意做,就一定會成功,再加上她前世的圖謀和布局,因此他才贏得不費吹灰之力。
這輩子回來複盤,還覺得可以給所有人一個機會了,這樣一來死得最快的隻能是趙思危自己,
太子是好惹的嗎,他是有點蠢呼呼,可是燕皇後不是,燕家更不是。
燕家可是武將啊,即便前世失去了太子,抱著玉石俱焚的意思,也是和趙思危撕扯了許久。
趙思危你是真的忘記前世被追的到處跑了?燕家差點就把你殺了好幾次了!
至於張瞻,汀窈不好早下決斷。
這個婚事,應該是個新的突破口。
雖然她不能和係統溝通,但是她有感覺,隻要她的劇情到了死胡同,那麽,這個係統就會給她撕開一個口子。
現在能做的,就是以不變應萬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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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國公府。
在閻羅殿回來的徐菟菟虛弱地靠著母親白氏懷中,鹿眸含著水光,額頭上駭人的傷痕惹得一屋子丫鬟、婆子都是掩麵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