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瞻不是趙思危,做不出丟開她自保的事走,反而抓著她,“走吧,我送你回去了。”
徐菟菟來了氣,把張瞻拽回來,“你們敢對張世子無禮!誰給你們的膽子!”
汀窈心中笑了笑。
其實吧,紀家是真敢對任何人無禮的,是真的有這個資本,隻是紀家人普遍不用,因此讓很多人遺忘了,紀家兩個在官場遊走的人,主要工作,就是給皇帝打小報告。
紀柏章、紀柏學一個在禦史台上班,一個在都察院當差,這兩個單位主要工作,那就是告狀啊,隻負責告,隻要報告打得好,馬上就有鎮撫司接手去查呢!
當官的對這兩單位的同事,那都是即便不巴結,也是不敢輕易得罪的。
誰家沒點髒兮兮的事啊!真被查出來是要被京城嗤笑一輩子的!
更別說,張瞻給趙思危收了多少爛攤子,隨便扯一個出來添油加醋一下,弄不好連著趙思危一起跪地下。
竇氏都被徐菟菟整笑了,“哼”了一聲,“鬧事的還委屈了,徐姑娘這德行,難怪九殿下都傳出選妃的意思了。”
看看這嘴,罵人罵得又高級又髒。
說趙思危不喜歡她就罷了,還說倒貼趙思為都不要。
文化人罵人都是不見髒字,但是字字痛人啊。
徐菟菟被氣得指著竇氏。
竇氏更是低嘲,“原來徐國公家的規矩也不過如此,難怪皇室要給九殿下選妃呢!”
這種指人麵門的舉止,還真不是淑女應該做出來的。
特別是,竇氏還算是長輩了。
邊上的朦朧瞧著徐菟菟吃虧了,則是叫了一嗓子,“來人啊,有人欺負咱們姑娘。”
帶來的其他婆子,丫鬟,小廝都走了來。
“你們要以多欺少了?”紀沉璧冷聲說,捏著拳頭一副躍躍越試,是要打頭陣的架勢,“還說不是來鬧事的,都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