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則,也是看趙思危的態度,現在趙思危對著嫻妃也是沒有手段,但是恨透了,所以已經是下手的好時候了。”
最重要的是洛珠的出現。
趙負蒼內心的煎熬開始了。
說句不好聽的,若是張瞻是和洛珠一起在大內長大。
那麽,趙思淙的太子位置怕是都是晃動了。
她可是什麽都沒有做,當年就是作壁上觀,很多事情都是和別的人好奇人一起知道的。
嫻妃啊,嫻妃啊,你是真的蠢死的。
說什麽都是為了趙思危好,不都是為了你的一己私欲嗎?
“娘娘……”
燕皇後看嬤嬤遞過來的汗巾子,還有點不理解,隻是感覺眼前有點模糊。
是哭了。
燕皇後擺擺手,徑直朝前走。
這是後宮女子的命罷了,
她現在嘲笑嫻妃,弄不好下一個就是她了。
什麽發妻,都是假的的。
若是能夠再來一次,她覺得不要嫁入皇室。
皇室有什麽好的,巴掌大的地方,腳底下踩著的都是屍骨。
燕皇後深吸口氣。
罷了,現在也隻有繼續走了。
就看趙負蒼是要如何處置她這個已經沒有任何作用的發妻了。
殺她可以,但是敢動趙思淙就不要怪她什麽事情都幹的出來了。
宣政殿。
嫻妃狂怒之後,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趙負蒼這些年我的名聲不都是被你弄壞的,你要我做什麽我都按照你的意思辦,現在你是要過河拆橋嗎?”
“你把我的兒子給皇後,是要給你的發妻上保命符嗎,你就是隻要燕家後麵要有別的舉動,我兒子必須就救她這個嫡母,你,你心中我和思危就是棋子。”
“給我兒子用危做名字,不就是要我們居安思危嗎,讓我們母子頭上懸著一把刀,讓我吃不好誰不安穩,就是要我們母子什麽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