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我是你奴才才差不多,我有的你都有,我沒有,我覺得你應該有的,想法設法的去給你!你在外胡作非為是我在後麵給你擦屁股!”
“你要是真的信我,你在夢中為何非要想要——”趙思危深吸了好噠一口氣,做實事說不出來話了,“你居然是這樣想我的?”
“你給我滾,張瞻,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我看著是金尊玉貴的皇子,你難道不知道我在——”
“你會在紀汀窈麵前說你的不容易嗎,說這些需要別人來理解你的話嗎,你拿這些來壓我,不就是要我記住的大恩大德嗎?”
‘我還不夠大恩大德嗎,你這次可是從獵場活著出來了。’
張瞻說著覺得差不多了,“既然你比我先夢到這些前世的經曆,那麽也能查到很多了,我可以理解你突然對我有專管,是因為發覺了我是在幫你,可是平王的事情,你明明就知道是的母後做的,你沒有處置她!你知道她還是會對我的祖父、祖母動手依舊熟視無睹!”
想著那場雪夜。
“趙思危你當時是不是想要用我祖父、祖母的命來收買我?覺得隻要你能改變這個地方,我怕這輩子就一定會對你畢恭畢敬,對你知無不言,對你俯首稱臣。”
“你真是好厲害,不,是你們夫妻都好厲害,你們才是絕配,我兩輩子都沒看透你。、”
“張瞻!”趙思危直接將枕頭朝著他砸了過去,“你若是這樣想我,那麽。你才是從未將我當真兄長朋友!”
“你當我很想來看你嗎,不是的父皇命令我,我害怕我真的胡來侯府會出事,你當真覺得我回來看你?”
“怎麽,你現在是要殺了我嗎?”趙思危低吼,“那你來,我就在這裏,命給你。、”
“你的命和我又有什麽關係,我放過你了,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我做什麽都和你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