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麗嫻臉色泛白,正欲解釋,魏永淮便擋在她身前,說道,“母親,無憑無據的您莫要懷疑嫻兒!我可以發誓,我和嫻兒的事,夜時舒絕不可能知情!夜時舒今日如此反常,說不定是因為別的原因!”
葛氏見他如此維護駱麗嫻,更是氣不打一出來,指著他怒道,“那你跟我說說,還有什麽原因能使夜時舒有了退婚的心思?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娶她對我們魏家來說有多大的好處?”
“不說魏家對你和你爹的仕途有利,就單說夜時舒她母親留給她的嫁妝,你知道可以養活我們魏家幾代人嗎?”
“她現在要去承王府了!就算承王現在殘了、毀了容,可誰能保證承王不打她的主意?就算他們往後一年內真的清清白白,我們魏家的臉麵也是沒有了啊!”
她句句話都說到要點,魏廣征和魏永淮父子倆除了臉色越來越黑沉越來越難看外,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還是駱麗嫻從魏永淮的身後出來,對魏廣征和葛氏說道,“義父、義母,你們先消消氣,聽我說,今日承王落水,著實詭異,他一個無法行走的殘廢,是如何落進池塘的?夜時舒救了承王以後不但要與淮哥哥退婚,還說什麽對承王有愛慕之情,她那麽喜歡淮哥哥,盼星星盼月亮盼著夜將軍凱旋回京好為她和淮哥哥操辦婚事,怎麽可能會突然間移情別戀?依我看,這其中一定有什麽我們不知道的隱情!”
一家三口聽完她的話,瞬間都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特別是魏永淮仿佛一下子明白了所有,激憤道,“我知道為何夜時舒會退婚了,一定是受了承王脅迫!夜庚新手握兵權,如今又勝仗凱旋,朝中各方勢力都想拉攏他。而我和夜時舒的婚約一直被人詬病,無人不說我們魏家高攀了致和將軍府。承王落水,又被夜時舒所救,這一切都是承王的陰謀,目的就是拆散我和夜時舒,好讓他得到夜時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