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正要走向辦公室門口時,蘇桁又叫住了她。
薑滿回頭看向他,蘇桁眼神平靜無波,靜靜地看著她說:“以後,如果再遇到今天這種情況,不管是誰,不管在哪裏,他打你多少下,你就給我還回去多少下,還要狠狠地打,一點餘地都不要留!打傷了,打殘了,我來負責。你明白了嗎?”
薑滿驚愕地愣在原地,第一次有人對她說出這樣的話,聽起來就像天塌下來也有人替她扛著!那種可以讓她無限製依賴的感覺,既新奇又深刻。在她最無助的時候,這是她得到的最大的力量。
她連忙低下頭,不想在他麵前落淚,連回答都沒有,就匆忙推門而出。
蘇桁抬起頭,神情若有所思。
放下筆,他撥出一個電話,很快,對麵有人接起。
蘇桁直截了當地說:“陸夫人今天去找薑滿了,結果你應該能猜到。如果不想明天上報紙頭條,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麽做。”
說完該說的,他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另一端,陸子吟緩緩掛斷電話,狹長的眼眸中,隱約閃爍著憤怒的火花。
他突然站起,抄起外套就向外走去,推開門,對秘書吩咐道:“上午的所有安排,全部取消!”
“明白。”
停車場內,他大步流星邁向一輛銀色賓利,坐進駕駛座,毫不猶豫地發動引擎,隨即以一種憤怒的姿態,從停車場疾馳而出。
陸家位於A市的別墅中,陸夫人仍為早上的事情耿耿於懷,管家遞上一杯**茶,“夫人,天氣炎熱,別氣壞了身子。”
陸夫人接過來,淺嚐幾口,又放下,憤憤不平地罵道:“那個小妖精現在不得了了啊!找到靠山了是不是?哼,我要好好查查那人的背景,看他究竟有多大的本事,竟然敢插手我們陸家的事!”
這時,一陣轟鳴的汽車引擎聲傳來,緊接著是刺耳的刹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