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我經曆的這兩件事,隻要屍體出現不同於常理的異樣,那就是有問題。
往往都代表著屍變,或者其死後魂兒化鬼。
吳大媽又拿來油條、餑餑,遞給我們,說油條是今早現炸的,餑餑是昨晚蒸的,都是新鮮的,讓我們趕緊吃。
我笑笑接過來,“那啥……您也不用太操心。”
吳大媽甩著手道:“您可別這麽說,而且就算沒有您,這幾日我也天天做豆腐腦,炸油條,蒸餑餑,我那兒子最近不是一直奇奇怪怪的晚上發熱,體重掉的厲害嘛,早晨就說想吃這三樣。”
她還讓我們中午也留下吃飯,中午吃糖醋魚、菜花炒雞蛋,紫菜蛋花湯。
晚上她兒子一定要吃肉包。
所以不過是多做出來些罷了。
就這麽說著話,她兒子從旁邊那屋走進來,臉色慘白,雙眼無神。
張嘴就是:“媽,我要吃豆腐腦,炸油條,蒸餑餑。”
“好好,都做出來了,媽給你拿。”
她兒子坐在一旁,不在我們這個桌上。
吳大媽竟然端了個大托盤,上麵足足有三碗豆腐腦,三個大餑餑,還有五根油條。
再看她兒,瘦弱的一批,就……不是那能吃下這個分量的身材。
結果她兒一看著東西,雙眼都要冒光,拿過來就吃,狼吞虎咽,就像沒吃過飯似的。
而且吃的時候,也雙眼都是血絲,連餑餑渣都差點甩我臉上。
“這……吳大媽,他現在天天都這麽吃,中午吃多少?”
“也差不多是這個量,晚上也是這個量,他虛啊,要不晚上天天發燒,身子哪扛得住?再說了,能吃是福,在村裏,這娃隻要能吃,就死不了。”
我尷尬的笑笑。
低頭剛想吃一口,結果發現兩碗豆腐腦都被洛鳳苔吃了。
我看他,那意思就是,大仙你也挺能吃啊。
但他隻是碰碰我的手,讓我趕緊吃餑餑和油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