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說,我是不是眼花了,畢竟廁所的垃圾簍裏,也有好多剪裁殘缺的紙錢。
我說也許吧。
這之後,我以太困了為由,趕緊跑回到客房。
洛鳳苔又坐在桌前看書了,聽我回來,頭也不抬地問:“如何?”
“有異樣!”
我把衛生間的事全都和洛鳳苔說出來,洛鳳苔合上書本,轉過身道:“我也有事和你說,就等著和你交換呢。
沈狗子還真沒刨床,他撒謊了,隻不過……”
洛鳳苔指了指自己的腦殼。
“他這不夠用,說了很顯而易見的謊話。隔壁鬧出動靜的不是他,甚至不是活物,我在他**,看到了一隻狗的血爪印。”
我聽後有些奇怪。
“他給死後的狗打掩護?”
洛鳳苔說現在還不知道,問了幾句,沈宴什麽都不說,隻說是他在**刨坑,然後他不會刨壞床。
等於就是自己全都攬下來。
“你還有什麽發現沒?”
洛鳳苔問我,我開始搖頭,後來說:“不對,來的信最後一頁,有個血手印,雖然你說那東西陰怨之氣很重,但我還感覺不到那麽準確的東西,我隻能感覺到,那手印的氣息,這個紙錢店目前沒有。”
我說這才是奇怪的點。
洛鳳苔露出一種了然的表情,說:“那我再教你一個,你不用去感受什麽陰氣怨氣,你就按照你自己的來,你要永遠相信你的第六感,不要被任何人動搖。
在未來的道路上,路的兩邊皆是紅花綠葉,但你不能被吸引駐足,隻能一路向前,因為等你再回頭的時候,你會發現,身後全是殘骸枯枝。”
這就太深奧了吧。
不過天天二十四小時的這麽接觸洛鳳苔,我也習慣了。
他有時候確實就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我聳聳肩,繼續滾**睡覺去了。
這麽看來,明後天事多著呢,我必須得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