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媽,你在說什麽?你是不是,久了沒說話,語序錯亂了?”
秦臻一臉不可思議望著林翠英,緩了一下才又說:“你是不是想說,下藥的是沈子菱?是成蘭救了你?”
林翠英看了眼周圍,確定顧眉不會在短時間內上樓,這才又說:“兒子,臨走時,沈子菱為媽紮了一針,那針還在媽的身體裏,在腰後。”
秦臻立刻繞到母親身後,撩開她後背的衣服,果然看見了針頭。
林翠英又說:“待會媽說完,你就把針拔了。”
秦臻望著那枚針,陷入了沉思:“……”
林翠英又說:“成蘭的穴位圖是子菱給的,你不在那年,我的病情不惡化,也是子菱的功勞。隻怪我,有眼不識泰山……”
“顧眉是故意的,她想讓我早點死。你和子菱那藥,也是她下的。”
秦臻不理解:“我可是她的未婚夫,她為什麽要給我和其它女人下藥?”
“這不是很明顯嗎?她想讓你成為過錯方,徹底利用你的愧疚心,掌控你。”
林翠英一口氣說了這麽多話,麵部肌肉算賬難耐。說完這些話,喘著粗氣說:“可以拔針了。”
針留在體內,是可以強行幫他增加說話的力量,但按照沈子菱的說法,也不能留太長,否則過猶不及。
秦臻幫母親把針從腰後拔出,找了一張牛皮紙,把針裹了起來。
秦臻突然接收到這麽多信息,心裏掀著驚濤駭浪。他怎麽會想到,顧眉原來是這樣的人。
原來一直以來,都誤會沈子菱了麽?
下午吃了飯,秦臻支開顧眉,去了一趟大伯父家裏,找崔桂花。
剛好秦小珍帶著張曉軍回娘家,他把秦小珍和崔桂花叫到書房,鄭重地問了一下關於顧眉的事。
崔桂花最近對顧眉本就不爽,現下侄子一問,她立馬就說:“顧眉這丫頭,先前就利用我和小珍幫她欺負沈子菱。她倒是摘了個幹淨,我呢在你小叔跟前,現在是裏外不是人!小珍更別說了,把自己一輩子都搭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