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永朝愣了一下,立刻紅著臉道:“好的好的,我明白!我懂了,不過你放心,我隻是想和沈同誌你一起進步!”
沈子菱也表現得落落大方:“期待我們一起進步,祝你考出好成績!”
她話音剛落,看見馬路對麵停下一輛車,正在等紅綠燈。
秦文琮看見沈子菱和一個少年站在公交台上聊天。看見他,大大方方與對方揮手作別。看見這一幕,他心裏滋味挺奇怪的。
小姑娘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在學校交到朋友。按理說,他會特別放心,至少不用擔心小姑娘在學校裏格格不入。
可當她真的這麽迅速交到朋友了,秦文琮又覺得心裏不是滋味兒。
他把車開到沈子菱跟前,等小姑娘上了車,問了一些她今天考試的情況。
正在猶豫要不要打聽那位男同學的事時,姑娘小嘴已經開始叭叭個不停。
她把祁永朝的情況,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秦文琮。
秦文琮越聽,越覺得他倆挺有緣的。可明明沈子菱說得挺坦**,可他還是因為兩人之間有這種緣分而心裏發酸了。
那滋味,活像是吞了兩瓶怪醋,五味陳雜。
秦文琮:“……”
沈子菱發現他情緒不太對勁兒,疑惑:“琮哥,你怎麽了?今天好像不太舒服?是生病了嗎?”
她伸手探了探秦文琮的額頭,發現溫度是有點偏高,但還沒到發燒的程度。
沈子菱又用手指壓了壓他的脈搏,緊了緊眉頭說:“琮哥你昨晚怎麽了?”
秦文琮的耳朵登時燒紅,喉嚨瞬間像是被烈日蒸幹了水分的沙漠,火熱,幹涸。
他吞了口唾沫澆潤幹燥的喉嚨,聲音有些嘶啞:“能怎麽?”
他盡量克製情緒,最終吐出口的字眼,一如既往的平靜,甚至因為刻意壓製,沈子菱停在耳朵裏,覺得冷淡。
沈子菱解釋說:“你的脈搏有些虛,你的心率有點過快,明顯是昨晚休息不足導致。你昨晚,沒睡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