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珍看著外麵圍滿了人,有些心虛,看見秦文琮,被他冰冷的目光盯著,仿佛心思被看穿,嚇得立刻垂下頭。
她心虛地低聲問:“小叔,您叫我出來做什麽?嬸兒還需要人伺候呢。”
秦文琮問她:“淩晨四點,你在做什麽?”
秦小珍閃爍其詞,根本不敢看秦文琮的眼睛:“我在照顧嬸兒啊,我能做什麽……”
這時候,人群裏被向承“邀請”過來的保潔大媽說:“丫頭,咋說瞎話呢。淩晨四點你不是跟我在一起嗎?你還給我擺了好多這姑娘的事兒,你說這姑娘賴在你堂弟家裏。你堂弟壓根不喜歡她,磨了一年,她才肯離開你家,你忘啦?”
秦小珍看著那位保潔大嬸,漲紅臉:“你說什麽呢!我沒跟你說過!”
“嘿!你咋不承認呢?”保潔大嬸又說:“你可不止跟我一個人說了,你告訴了我們住院部所有的保潔人員!你的原話我還記著呢,你說這姑娘死纏爛打、自我奉獻、不知廉恥,是個爛貨!”
說到這裏,大嬸一臉抱歉看向沈子菱:“姑娘這話可不是我說的哈,是她說的!”
秦小珍還想否認,向承這時帶著另外幾名保潔擠進了人群。
向承看向秦文琮:“琮哥,人我都帶來了!這些都是證人!”
在保潔的指證下,秦小珍辯無可辯。即便她臉皮厚,可此時被這般羞辱,也覺得無地自容。
她轉身想跑,沈子菱卻竄過去擋住她的去路:“秦小珍,你敢造謠人毀人名譽,不敢直接麵對嗎?”
秦小珍鼓足勇氣道:“你衝我凶什麽?別以為你有我小叔撐腰,你就能耐了!你本來就是被退婚的爛貨,我說的有錯嗎?你沒有在我嬸兒家住一年嗎?你不是我弟的前未婚妻嗎?”
沈子菱看向秦小珍,目光灼灼:“秦小珍,你可真會顛倒黑白。秦臻他在訂婚宴當場消失,整整一年。而我伺候他癱瘓的媽媽,事無巨細,整整一年。他時隔一年,沒有回來跟我結婚,倒是帶了個女人,要和我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