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訪人提問秦文琮:“剛才我們過來的時候,聽見這位小姐說,您和沈女士離婚了,這又是怎麽回事呢?”
“這是誤會。”秦文琮笑著解釋:“我和子菱朋友少,圈子也小。我不明白這位小姐所說的圈子是什麽意思,但我能肯定的是,我和子菱從未接觸過。我們倆感情,好得很。”
當攝像機對準沈子菱,主持人對她進行采訪:“沈女士,剛才這位小姐說你偷竊治療方案,這又是什麽情況呢?”
“汙蔑。”沈子菱挺直了胸脯,身軀挺拔如鬆:“我不明白為什麽會有這種汙蔑,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唐小姐這般興師動眾地對我潑這種髒水,一定是為了掩飾什麽。”
唐婉清這會回過神來,瘋了一樣往她跟前衝,甚至要伸手過來扇她:“沈子菱,你別胡說!”
不等她衝上去,她整個人已經被鄧旻給托住:“到底誰在胡說,你比我們都清楚。唐婉清,你想購買我們杞縣義診前三甲的名額給你鍍金,威脅購買不成,便想整死我和子菱。你要臉不要?這是京市電視台的采訪,你給自己留點臉麵吧!”
唐婉清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立刻就要去記者的攝像機,並警告說:“你們不許錄!不許錄!”
記者團隊扛著攝像器材往後退了一步。
她失智一般警告說:“你們知道我爸爸是誰嗎?我讓你們不許錄!我爸是唐劍龍!”
記者皺眉,並未停止錄製。
麵對這種混亂的情況,記者趕緊轉回話題問秦文琮:“秦教授,我們現在已經了解了您的妻子,我們還想問問您關於杞縣當時的具體情況,是否可以去一個沒有閑雜人等的安靜地方?”
唐婉清尖叫:“你說誰是閑雜……”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戴上的口罩的唐碧婷給拖出了攝像機的範圍。
唐碧婷將她往人群外麵拖,壓低聲音道:“你閉嘴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