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菱平靜的想了一會兒,要讓唐婉清這種人徹底不能再禍害人,得把她背後的惡勢力全部連根拔起才行。
否則,就算保護了她和鄧旻,可是鄭老師說的那個住牛棚的可憐女孩的仇,誰報呢?
她問向承:“你在圈子裏關係深,能不能想想辦法,幫我聯係一個可以檢舉或者管這事兒的人?這個唐婉清敢這麽肆無忌憚,絕對不是第一次了。
如果我能借用這件事,幫助他們把唐家曾經的事挖出來,豈不是一舉兩得?”
“我知道了,今晚你先好好休息,這件事我去幫你打聽,一定給你找到靠譜的,可以管這事兒的人。”
“嗯,好。”
沈子菱沒全指望向承,明天她打算去找彭莉。
當下正過年,彭莉老公王全峰一定在家。
她回了新宅四合院,到家收拾好已經快十點鍾,又坐在**看了會兒書也沒等到秦文琮回來,猜他要麽在單位住下,要麽回老宅了,便沒再等,直接關燈睡下。
淩晨兩點鍾的時候,她隱約聽見院子裏有狗叫,感應燈也亮起來。
以為是小偷,下意識坐起身,摸著黑從床頭櫃的抽屜裏取出了向承給的鋒利短刀。
男人輕手輕腳推門進來,沈子菱看見那一抹黑色高大的身影並沒有急著走過來,而是輕輕脫去了身上的外套。
一股熟悉的香味隨著空氣流動過來,哪怕秦文琮此時在她眼裏隻是一抹黑色且模糊的影子,她也能從氣味兒和身體剪影認出秦文琮。
沈子菱把刀丟在地上,鞋子也顧不得穿,赤腳朝著他衝過去,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腰身。
秦文琮順勢將女孩抱緊,一臉抱歉說:“吵醒你了。我本想在單位宿下,但又實在想你。加班做完報告,就趕緊回來了。”
沈子菱沒有怪他,甕聲甕氣道:“我一個人睡不踏實,你回來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