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菱嚇得不敢動,她吞了口唾沫說:“琮……琮哥,你……”
秦文琮呼吸粗重,抱緊了她:“別說話,抱緊我就好。”
沈子菱聽他的,抱緊了他,身體不安地動了一下,就被男人抱得更緊:“別動。”
男人嚴厲的聲音打斷她繼續再動。
她的身體緊貼著秦文琮的身體,彼此可以感覺到呼吸起伏,也可以感覺到她肌肉緊繃的變化。
他的體溫像溫吞吞的火爐,炙烤著沈子菱冰冷的身軀。
她這樣的體質,居然也被烘成溫暖的。
沈子菱就這樣在他懷裏僵持了大概半個小時,這才沉沉睡去。
夢裏,她夢見自己生了三個孩子,跪在秦文琮的靈堂裏。
夢裏的夜晚都是冰冷的,沒有了男人溫熱的身軀覆上來。也沒有那雙溫柔的大手覆在她的小腹,讓她舒服。
也沒有溫熱的強勁感衝撞著黑夜的寧靜。
什麽都沒了,她還挺難受的。
好在醒來秦文琮還活著,她心裏也踏實不少。
秦文琮把單位的宿舍退掉之後,雖然每天回來得很晚,但他總會在沈子菱睡著的時候趕回來。
等沈子菱上床,他也會很快上床。
沈子菱以年級前三的好成績通過了預考,月底就要參加高考。
考慮到沈子菱馬上就要參加高考,壓力大,秦文琮在那方麵收斂很多。
每天晚上隻用一個計生用品,並且也不再提帶她去健身、鍛煉身體的事。
七月初,高考結束。
沈子菱開始完善自己的“投資計劃”,向承也已經徹底從單位離職,成了自由身。
她還沒來得及去找向承,對方已經拎著大包小包、在夜半三更時分,找上了門。
他拎著兩個大包,鼻青臉腫站在門口,路燈一照,跟鬼一樣。
沈子菱連忙邀他進屋,讓他去客廳坐著,給他倒了兩杯熱水:“你這是怎麽了?遭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