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菱把錢還給她,笑著說:“沒人能把我趕走。你媽是你媽,你是你,你不用跟我道歉,這錢你自己收著。”
秦愛琴一臉嚴肅說:“姐,你不懂你今晚會發生什麽。你一定會被我小叔趕出去的!他們都已經準備好了!
我和我爸,不敢反抗我媽。也是我爸讓我來以問題的名義,來小聲告訴你的,讓你做好心理準備。你要是現在能跑,好歹不用受他們的侮辱……”
“不用操心我,我心裏有數。”
沈子菱起身往外走。
來到客廳,掃了一眼那幾個想趕走她的人,什麽也沒說。
她轉頭看向院子裏正在打掃衛生的六嬸兒,說:“嬸兒,家裏你先照看著,我出去買點白糖。”
六嬸說:“這麽晚了,你就別去了吧?我明天去買就好。”
“我沒事兒,我現在正好有空就去買了。明兒一早,我想煮湯圓呢。”
沈子菱出門了。
崔桂花小聲說:“那丫頭不會是跑了吧?”
她意識到什麽,看向從書房裏走出來的秦愛琴:“死丫頭,你是不是跟她透露了啥?”
秦愛琴不太會撒謊,一個眼神就暴露了自己。
崔桂花氣得伸手要來打她,卻被秦文軍一把抓住。
男人總算是硬氣了一回:“你打女兒做什麽?她能知道些什麽呀?”
顧眉也勸道:“嬸兒,無所謂。她逃避得了一時,逃避不了一世。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等小叔回來。”
“嗯。”
半個小時後,沈子菱回來了。
她不僅買了白糖,還買了四條男士皮帶。
沈子菱把皮帶和白糖,一起放在客廳的茶幾上,而後兀自去倒茶水喝了。
崔桂花嗤了一聲:“嗬。買這麽多男人的皮帶做什麽?她到底有幾個男人啊?不會是送給文琮的吧?不要臉的賤蹄子,我呸!”
秦臻看見那些男士皮帶,看沈子菱時的眼神,愈發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