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查抄?從沒見他們這麽勤快過!”
柳月初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魏公銘,“是誰督辦此事?查抄的理由是什麽?”
“金羽衛聯合京縣衙門,是三殿下督辦。”柳慕敕道。
“其他的皮草鋪子也封了麽?”柳月初直問關鍵。
柳慕敕搖頭,“還不清楚,但第一個就封了咱們家的庫房,甚至把姚管事和王管事也關在了裏麵,還有庫房做事的夥計們,一個人都不許出來。”
封庫房柳月初不在乎,反正內務府要的第一批皮草已經送到了。
但是把人也一並封在其中?這怕是給所有人釋放的信號……
昨兒她已經和程海遞了話,難不成他不辦王家,真想試試跟她硬碰硬?
“庫房已經封了,急也沒用,你去打聽一下他們缺不缺吃喝,倘若庫房不足,想辦法送點兒進去。”柳月初立即道。
“都已經貼了封條,怎麽送啊?”柳慕敕有些慌。
他自小到大就在柳家生活,還從未見過這等陣仗。
柳月初挑眉,“封條貼了就不能撕?大不了撕了再貼上就是了。守門的如若不敢撕,那就從窗戶送進去,實在不行揭開房頂的瓦片送進去。”
“都是喘氣的,還能被餓死裏麵麽?隻要給的銀子足夠多,守門的自然就做瞎子了。”
柳慕敕依舊膽戰心驚,他雖懂得小恩小惠,卻沒經曆過這麽緊張的事。
“算了,你等我片刻,我去!”柳月初已沒心思去管柳慕升,“大哥那邊袁郎去瞧一眼,倘若沒事就讓小廝陪著,馬場那邊也不必去看了。”
柳月初回去更換好衣物,帶著花椒白芍出和柳慕敕出門。
袁厝獨自去見了柳慕升,他已經把額頭磕的地方纏上了繃帶,看到袁厝進門,血氣上湧,“你知道那群蒙國莽子怎麽羞辱我嗎?他們說我的馬是和兔子雜交的,還一鞭子抽死最貴的那一匹,就那麽被抬回去吃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