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升渾渾噩噩,腦中隻有柳慕敕教他的話,“沒有,我沒有。”
方家表哥也不認,“我們兩個打架關雲卿表妹什麽事?你別信口胡謅啊,不然我去督查院告你惡意誹謗、刑訊逼供,而且你無緣無故把我們關了四天,最好給個理由,否則我一定告掉你的烏紗帽!”
魏公銘頭皮發炸,無論怎麽誘拐,這二人都不按之前的套路出牌。
他不懂這兩個人為何突然變了說辭,怎麽琢磨都不合理啊!
有人遞了消息到大牢中?
他召了牢頭來問,牢頭腦瓜搖成了撥浪鼓,確定沒讓他們見外人!
那柳家的少爺給牢中所有人都派了錢兒,一個都沒落下,魏公銘能問出來才見鬼了!
“把弈香樓的花魁帶來,還有那一日陪酒的妓女,也一並全部都帶來!”
“還有那個廢了手的,也押上堂,本官倒要看看是誰在說謊!”
魏公銘沒轍,隻能豁出去了。他直覺此事不可再拖延,否則會惹出一樁大麻煩。
就在衙役們得令前往青樓抓人時,柳慕敕已經把那一日的花魁和見證者都贖了身。
“……倘若上堂,就按照教你們的話去說,一個字都不許錯。”他把袁厝的話,轉述給了這幾個女人。
賣身契都在人家手中,這群女人隻能默默的應下,很快就被召去縣衙了。
……
柳月初此時已經揪著黃綰綰去見方雲卿。
路上她簡單說了個大概,黃綰綰驚呼,“她青梅竹馬的表哥居然去青樓?你確定沒有認錯人嗎?”
“她有幾個青梅竹馬的表哥?”柳月初問。
“一個。”
“那就不可能出錯。”
黃綰綰滿臉的不可置信,隨後又十分生氣,“他口口聲聲心中隻有雲卿一個人,容不下其他女子,難不成青樓中的女人都不是人?都是妖精?!”她是方雲卿的好閨蜜,自然知道閨中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