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迷離的人力氣似乎特別大些。
懷裏的小姑娘絲毫沒有要放開於明銳的樣子,反而身子緊緊貼住他,手更是在他身上亂抓亂撓。
外麵有了急促的腳步聲,呼喊聲一句高過一句:“於隊!小方!你們在哪裏?”
於明銳低頭看了看懷裏的人。
現在這個樣子,不管是誰看見,對小姑娘都不是件好事。
於明銳一邊更重地扣住蘇妤的手,一邊張嘴,在蘇妤的耳朵邊緣咬了一口:“醒醒!清醒點!”
蘇妤吃痛。
但這痛感讓她有了短暫的清醒。
終於,緊貼住於明銳的身子努力地往後退了退。
但也隻是一點點,這對於明銳來說,反而讓那種女性身體的柔軟感覺更清晰了。
於明銳艱難地騰出手,剛想將人推開,但小姑娘又緊緊揪住了於明銳的汗背心,語無倫次:“……我要殺了你……嗚嗚嗚……我要……抱緊我……親親我……殺你……洗胃……去……”
她的手鬆開又揪緊,最終努力去保持握刀的樣子,那雙明媚的眼裏有倔強,有哀求,也有痛苦,最終,都化作眼淚,在腮邊滑落。
看著這樣的小姑娘,於明銳的心底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心疼。
疼得不得了。
他強硬地用自己的襯衫裹緊小姑娘,再一把抱起她,眼看小姑娘還在不斷掙紮,不斷呢喃,他低頭,在她額上印了印:“別怕,別怕,我抱你,堅持用,帶你去醫院!”
蘇妤做了一個夢。
夢裏,她終於推倒了那個總是甜甜叫她“姐姐”的小奶狗。
小奶狗還很不願意呢,但是她蘇妤多厲害啊。
她緊緊壓住他,揪住他那粉紅點點,輕輕地親他,哄他:“叫呀,叫姐姐呀,姐姐疼你!”
小奶狗抓住她手,她堵住他唇。
小奶狗抱住她腰,她圈住他脖子。
小奶狗滾燙滾燙的,她手指不斷劃拉:“乖一點!姐姐隻是摸摸腹肌,一下,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