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頭野豬,算是村裏的。
不是他個人的。
但是他個人可以分得一份,而他的家人又能分得一份,算是雙份了。
過了一會,村長就帶了十幾個壯漢子匆匆的趕來。
他們的手裏或是鋤頭,或是鏟子,或是那鈀子。
村長看到說:“二成,我聽到你開了兩槍?你人沒事吧?”
村裏的村民都說:“對呀,那槍響一響我們就抄了家夥,奔到了村長家。”
另個那些人也說:“是啊,我也是!”
“我們也是!”
陸成感激的說:“村長,我沒受傷,那野豬群跑了,我隻打傷了一頭野豬,在那。”
陸成的手指往那地上的一處黑影指了過去。
“野豬受了傷,生性凶猛,快請那個張屠夫過來,得讓他宰了這野豬!”
村長聲音微揚的說。
馬上有一個壯漢說:“我去喊張屠夫!”
隨後那個說話的壯漢就快步的回村了。
而其他的人都圍在一起,把野豬給綁了起來,用大的粗樹枝把野豬扛到了村裏的場裏。
眾人到場裏的時候,張屠夫他們已經在場裏架起了一口鐵鍋,燒了滾滾的開水。
準備殺野豬了。
這時幾乎全村的老老少少都來圍觀看殺野豬。
除了那些坐月子,奶孩子的產婦沒有辦法出來外,別的人都來看了。
陸成看到這裏沒有他能幫上忙的,他又提了槍往野豬走的方向追上去。
雖然野豬走的方向是別的村子,但是都是相鄰的村子,如果能幫助一下就盡量幫助一下。
陸成剛剛到達那個村裏的山邊上,就看到那些野豬像是啃食著紅薯,那野豬一拱一下,吃一口就拱下一個。
可以說它們啃咬過的紅薯,人是不能吃了,這一戶的紅薯地都讓它們啃掉了一半多了。
陸成二話不說,就是朝著野豬來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