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慶心虛的下意識躲一下。
他挺尷尬的,不止一回撂李域挑子,有點解釋不過去。
李域哼笑了一聲:“知道你丫的肯定得回來,我特意休年假堵你門呢。”
武大慶有點無語:“你才上班幾天,哪來的年假?”
李域高傲的抬著下巴:“你管得有點寬吧?進去,咱倆的事還沒清呢。”
武大慶撓撓脖領子,跟李域一腳前一腳後進了蛇窩,原本剛被圈的銀環蛇還有點蔫吧,一見武大慶進來頓時脖頸子就張起來了。
武大慶心想:得,也不是誰咬誰,這梁子算是結上了。
“說吧,為啥那天出門又沒影了?”
可是進了屋,李域這才注意到武大慶頭上貼著一塊紗布,還一臉倒黴相。
“盜墓去了?怎麽看著這麽衰呢?”
說的武大慶一陣激靈。
武大慶臨時編個謊話:“對象要跟我分手,為了挽留她,我自己拿板磚拍的。”
李域重點沒在板磚上:“我靠,我說什麽來著,你長得就不省心,果然有對象。”
“因為啥啊?她相不中你哪啊?”
武大慶輕描淡寫:“嫌我摳門兒。”
李域噗呲樂了。
“是挺摳門,估計跟你處對象,最好也就吃頓包子。”
武大慶內心卻異常得意,隻要他信,隨他怎麽挖苦。
誰知,李域又來了句:“你咋不說話啊,你不是隨便貼塊紗布唬我吧?”
武大慶正想解釋,就感覺頭頂一陣火辣辣的,李域竟徒手把他頭頂紗布掀開了。
武大慶呲牙:“你洗手沒啊,再給我弄感染了。”
“給你開門之前洗了。”
說完,他禁了一下鼻子:“我靠,誰踏馬的誰在你腦袋上繡條蜈蚣啊?”
武大慶抬頭,便聽他從頭頂取出一串鑰匙:“走吧,跟我去趟醫院,正好我一哥們剛從國外參加研討會回來,我讓他重新給你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