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氣熏人,顏姣姣不適地別開臉,喃喃抱怨:“有味。”
厲明霄恨不得讓她從頭到腳就連頭發絲都沾上自己的氣味。
他想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裏,偏偏她嬌氣得不行,剛剛還乖得要人命,現在就抗拒地推他。
厲明霄有種把人直接扛去**的衝動。
可他不能,她嬌氣,她嫌棄他有味。
厲明霄忍到戰栗,咬著她耳朵求她:“嬌嬌幫我洗……”
顏姣姣不敢相信這是厲明霄說出來的話,可那分明就是他說出來的話。
這男人,喝了點酒,撒嬌都會了?!
顏姣姣紅著臉答應了。
今晚天時地利人和,還有酒精壓陣,她也想趁人之危,但她不想忍受他這一身酒氣。
兩個人的第一次,總得有點兒儀式感。
顏姣姣推開厲明霄:“那你乖乖等著,我去盛水。”
厲明霄答應著,去更粘人,不管她幹什麽他都緊緊地黏在她身後,兩隻手也不老實。
等顏姣姣把木盆裏兌好溫水時,倆人都已是衣衫淩亂、呼吸不穩。
顏姣姣沒力氣,嗔怒著讓厲明霄在小板凳上坐好別亂動,她拿了打濕的毛巾幫他擦洗。
結果,被他按住手,順著結實強健的胸膛一路擦著往下……
“嬌嬌,我難受,幫我……”
他眼睛似是深潭,半是撒嬌半是不容拒絕的發出命令,滾燙地呼吸更是不停落在她的耳畔。
想趁人之危的顏姣姣被人趁人之危了。
山腳下,僻靜的小院中傳出男人壓抑得令人臉紅心跳的喘聲,好半天才停歇。
厲明霄睡了。
折騰完後他回屋躺下就秒睡。
顏姣姣氣惱地掐了他幾下,沒掐動,也不妨礙人家呼呼大睡。
無奈,隻能認命的自己善後,隻是手上胳膊上實在沒勁,好不容易才把弄髒的毛巾和衣服洗幹淨晾上。
收拾完,顏姣姣爬上床,背對著厲明霄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