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棒球棒齊齊往身上砸遠比沈珠圓想象中地還要疼。
一開始,她還以為那像她在籃球場上摔到時差不多,在籃球場摔倒很疼來著,有好幾次都疼得她眼淚在眼眶打轉了。
該死的巴基斯坦人,還說“愛情大禮包會有點嗆”。
這哪裏是有點,這是非常非常、特別特別地嗆,嗆得她都要大喊媽媽救我來著。
要知道,摔得最疼的那次是她和梅園的人打野球時被一個大塊頭從三米高的地方撞落在地上,當時疼得她一度以為自己要死了,那時她都沒想過要喊媽媽。
但,沒關係沒關係的,應該是快結束了吧,等那夥人打累了就結束了。
沈珠圓雙手護住頭部,就像搏擊館教練說的那樣,對抗遇到危險時首要就是保護好頭部。
隻是……該死的家夥,她又不是水泥,棒球棒打在她身上發出如敲打在水泥地上的砰砰聲音。
疼,疼死了,沈珠圓嘴唇都要咬破了,她不能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來。
這會兒,羽淮安在邊上看著呢,如果她發出一丁點聲音來,羽淮安肯定會受不了的。
還有,羽淮安不能選擇不看的。
那位老大說了,要是羽淮安別開一次臉閉上一次眼睛,那棒球棍落在她身上就會多出一分鍾時間。
能言善道的哈尼爾更是給出更為精確的詮釋:“臭小子,要是不想你心愛的女孩留住最後一口氣,你就給我咬牙看著,視頻回放會告訴我們,是否需要再上幾場附加賽。”
沈珠圓把哈尼爾的話想了又想,那句話哈尼爾提到“你心愛的女孩。”
你心愛的女孩指地當然是她——
沈珠圓。
從此以後,沈珠圓就是羽淮安心愛的女孩了。
是的,沒錯。
也不知是不是“從此以後,沈珠圓就是羽淮安心愛的女孩了”起了作用,棒球棒打在她身上沒那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