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月華臉色黑得像鍋底,極其難看:“他已經廢了,侯府不能指望他,以後你們不許再找他回來,我也不認這個兒子。”
趙宸瀚心裏高興極了,但表麵非常惶恐:“大哥隻是一時糊塗,你可千萬別這麽說。大哥不回來肯定是覺得我搶了他的位置,待會我就去給他道歉,求他回來。”
“不許去!”韓月華厲聲道:“你們誰都不許去找他!”
韓月華這種態度,趙宸瀚自然更加高興。
趙明月等女則是沉默不語。
她們都對趙林沒感情,找不找趙林回來都不在意。
隻有趙明珠心裏有些說不出的滋味,有點難受。
趙明珠道:“他現在正全力準備科考,不能鬆懈,可能才不回來。”
“科考?要不是他科考,我也不會氣病。”韓月華怒道。“壞了瀚兒和侯府的大事,讓侯府淪為笑柄,我恨不得殺了他!”
趙明珠臉色微變,沒想到韓月華竟然這麽恨趙林。
韓月華深吸口氣,問道:“那逆子科考的事情,你們知道多少?”
“不知道,他對我們誰都沒說過。”趙明珠搖頭。
“難怪他敢和我們斷絕關係,原來是翅膀硬了,覺得能考科考,當秀才了。”
韓月華冷笑一聲:“他就不知道,秀才連進我們侯府的資格都沒有嗎?”
鎮北侯府的私塾先生最低都是舉人,秀才想來教學生,想都別想。
“這逆子果然短視,朽木不可雕!”
“真以為拿個案首就能當狀元?他離狀元遠著呢。”
“三案首算什麽,連中三元才是本事!”
“他是有點才華,可是品性太差了,走不遠!”
“若是要他繼承侯府,那才是侯府的災難!”
韓月華一口氣說了那麽多,最終道:“他要是有瀚兒三分,不,半分,也不會是現在這個局麵。他以為他翅膀硬了,我就讓他知道,一隻草雞,翅膀再硬也上不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