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仆人一起來到了書房裏麵,侍衛們便開始翻箱倒櫃的尋找書信等物,通常這種東西都是給官員定罪的好證據。
什麽以權謀私,什麽結黨營私,什麽密謀害人什麽的。
別以為官員會把這些東西毀掉,他們都收的好好的呢,哪天自己要是落馬了,其他官員跟自己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要是不想辦法保自己,那就等著一起落馬吧。
利益和情誼在危難時刻並不能保護自己。
把柄才能。
沈長恭找到了那個最大的落地花瓶,看了看後,將其向右旋轉,一個書架便吱呀吱呀的向著右邊挪動,露出了後麵的暗門。
打發仆人出去後,沈長恭說道,
“其他人在外麵搜查,公孫婉兒跟我來。”
公孫婉兒聞言眯眼,冷哼道,
“你是在命令我?”
“是。”
“你憑什麽命令我?我是來監督你的,又不是來聽你命令的。”
沈長恭轉身進入了密室,說道,
“你可以不來,壞了事你自己承擔。”
“來了。”
公孫婉兒老老實實的進去,還小心的關上了暗門。
進來後,沈長恭便在這昏暗的密室裏,翻箱倒櫃的找了起來。
這種黑暗讓公孫婉兒很不適應,尤其還是這種孤男寡女的情況。
尤其麵前這個人還不是什麽好人。
“我也是個高手。”
公孫婉兒忽然冒出來這麽一句話。
沈長恭都不搭理他,接著翻找地契房契。
“外麵還有很多侍衛。”
公孫婉兒又冒出來一句話。
沈長恭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看向她說道,
“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嗎?”
“什……什麽?”
公孫婉兒驚訝了一聲,美目瞥向沈長恭。
“你就差把「這裏就咱倆人,快來迫害我」寫在臉上了。”
“什麽?我想讓你迫害我?你有病啊?我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