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少陽笑了一下,“你想知道啊?”
“是,是的。你告訴我,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鄭掌櫃立即說道。心裏頭卻暗自陰冷地想著,等知道你小子耍了什麽把戲,看老子我怎麽收拾你。
薑少陽輕笑道:“巧了,你越是想要知道,我越是不想告訴你。”
“你,”
“你還是繼續跪著吧。”薑少陽笑著說道。
鄭掌櫃勃然大怒,握著拳頭立即就要朝薑少陽撲去。卻不料薑少陽退後都不退後一步,直接隱蔽地用小石子砸了他一下。
石頭上附帶著他身上的紫陽真氣,手指頭大小的石子才剛砸在鄭掌櫃的肩膀,立即發出砰的一聲響,將他整個人都砸飛了出去兩米遠。
鄭掌櫃摔倒在地上,痛苦無比,心裏頭也驚懼不已,“你,你剛才到底做了什麽?”
“都說了,不告訴你。繼續跪著吧。”薑少陽笑了一下,又是一顆小石子射出去。
速度極快,別說旁人看不清楚,就連當事人鄭掌櫃也半點看不見,隻覺得自己身上突然被什麽東西給砸了一下,緊接著又倒飛了出去幾米遠,摔下來痛得他感覺渾身上下的骨頭都散架了。
他總算知道自己威脅錯人了,連忙哀求道:“先生饒命,我錯了還不行嗎?”
“不行。說好的跪九次,那就是九次,少一次都不算是九次。”薑少陽瞥了他一眼,又射出一枚小石子。
當鄭掌櫃跪了九次之後,整個人都快不行了,徹底的害怕死了薑少陽。“九,九次了,饒命啊先生。”
“妃姐,我們回去吧。”薑少陽扭頭說道。
林知妃嗯了一聲,挽著他的手臂,心裏頭卻充滿了好奇,不明白薑少陽剛才到底做了什麽,但她卻沒有出聲詢問。
等到了住所,她才問道:“少陽,你手中的這隻瓷碗是什麽啊?”
“宋代仿唐代三彩瓷碗,看品質應該是官窯才有的。”薑少陽笑著將那隻瓷碗翻轉過來,指了指底部的落款說道:“妃姐你看這個落款,寫的是明受元年禦製。凡是帶上‘禦製’二字的,幾乎都是曆朝曆代的官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