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炸臭豆腐,忙了一晚上,
傅頤然早上補覺,等日頭西斜,才收拾好東西出攤。
在傅頤然的螺螄粉攤位上,已經有客人早早等在原地,都伸長著脖子盼傅頤然出來擺攤。
看傅頤然的身影遠遠出現在街口。
巨大的餐車和傅頤然的小身板行程鮮明對比。
有食客一溜煙跑過來幫傅老板推車,動作挺快的,就是臉上有傷口。
“老板,你可來了。”
“俺可想死這一口了!”
這人是個自來熟,熱情的不行。
“老板老板,我給家人都說了,平康坊裏有家螺螄粉特別好吃。”
“我家人就是不信,說我三天兩頭往青樓跑,再來就要打斷我的腿。”
那人一手幫傅頤然推車,一隻手指向自己的臉頰。
上麵是一塊青色的發紫的腫塊。
“老板,你瞅瞅,這就是我媳婦兒拿花瓶砸的。”
“哎呦,我可冤枉死了,好好吃個飯,都要被媳婦打。”
“傅老板你不考慮換個地方擺攤啊!”
傅頤然是個內向的人,雖然做生意這些天,性格外放很多,但是還是招架不住這人的熱情。
她抬手擦擦鬢角並不存在的虛汗,回答道。
“額,暫時不考慮在別的地方擺攤…”
“哎呀!那可太可惜了哇!”
那人拍大腿,一臉可惜,
“不過沒事兒,傅老板,我把我媳婦的兒帶來了,你可千萬替我說話啊!”
他朝遠處揮手,一臉興奮。
竹溪閣門口站著個婦人打扮的女子,想來就是他老婆。
“誒,媳婦兒!”
“這兒呢,這兒呢!”
“看過來!”
那人動作實在有點誇張,引來周圍人頻繁側目。
盯著他倆探究的上下打量。
傅頤然:緊張、尷尬…
我不認識這家夥,別看我,我是空氣…
他媳婦估計也尷尬的夠嗆,轉過去當沒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