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連忙揚起小臉,露出小虎牙,高興的說道:“知道啦!”
“你們想吃什麽菜?”
安安想了想,“買個西瓜回來吧,然後買條魚。”
沈清宜又將目光落在陸硯身上,“你呢?”
“都可以!”陸硯本就不挑食。
沈清宜點了點頭,去廚房拿菜籃子。
她拿著菜籃子再次經過沙發時,偷偷的了看了眼父子倆。
沙發放著幾樣奇怪的東西,像是電器,又不像,裏麵唯一能認出來的就是銅線。
她想問一問,沒太好意思,等陸硯走了問問安安吧。
她提著菜籃子,先去了程又青家,程又青剛起來,聽沈清宜約她去買菜,連忙去換了身衣服,提了菜籃子和她媽交代了一聲,就跟著出門了。
“怎麽沒帶安安?”
沈清宜漫不經心的回答道:“陸硯帶著呢?”
“陸硯搬過來住了?”程又青的眼裏閃著掩飾不住的八卦和驚喜。
“沒有,就是下班和周末過來陪下安安。”
程又青激動得拍了一下沈清宜的肩膀,“這是好事啊,趁機把他留下來唄,要是這麽一直分開著,被人鑽了空子怎麽辦?”
沈清宜搖了搖頭,“算了吧,心不在你這裏的男人,再怎麽留也是留不住的。”
“怎麽回事啊你?這麽沮喪,他來這麽多次對你沒有一點表示?”程又青實在不敢相信。
“前天給我送了一台錄音機和兩盒磁帶,這算表示嗎?”
程又青噗嗤一下笑了,“陸硯還算不算個男人啊?如花的嬌妻成天在他麵前晃悠著,他居然沒有一點想法?”
“所以啊,強扭的瓜不甜。”感慨完,沈清宜又說,“不過有一點我誤會他了,當初我給他打電話,他不是故意沒來接,而是接線員沒有轉告給他,而且他也給我寫過好多次信。”
程又青十分氣憤,“那個接線員是誰?簡直太過分了,害你和安安受了這麽多委屈,一定要投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