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辭!他吻得比你好,比你好一萬倍。”
薄瑾禦聽了她的回答,心中無比惱火。
“好,你好得很。”
薄瑾禦的眸子裏一片漆黑,沈寧苒“唔”了一聲,唇瓣一熱,瘋狂中帶著怒氣的吻撲麵而來。
他又啃又咬,似懲罰,非得弄疼她不可。
薄瑾禦也不明白自己此刻在想什麽,明明這個女人一次一次氣他,明明五年前她用卑劣殘忍的手段害死了關欣月的孩子,他是恨她的。
但是即使他恨她,他也不允許其他男人染指這個女人。
夜辭不行!誰都不行!她是他的妻子,一輩子都是,就算隻有恨,她的心裏也隻能有他一個人。
薄瑾禦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對這個瘋女人有這麽強的欲,昨晚看到夜辭吻她,他甚至有開車撞死他的衝動。
但是他還是忍住了,後果就是他喝了一晚上的酒,仍然怒意難消。
“你他媽的讓開點,我看不到了。”
“白郗堯,明明都是你占著位置,我什麽都看不到。”
門口的兩個人互相推搡,突然猛地一個前傾,兩人破門而入。
“艸!要死了!”兩人之間不知道誰驚呼了一聲。
聽到門口的聲音,沈寧苒更加用力的推搡著薄瑾禦的肩膀,而薄瑾禦像是沒聽到聲響一般,手臂一箍,霸道地將女人重新摁住。
寬大的手掌摁住她的後腦勺,肆無忌憚地加深這個吻。
沈寧苒覺得他簡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雖然大門並非正對著床,外麵還隔著一個客廳,但他究竟是怎麽忽略那兩個人的。
吻夠了,薄瑾禦黑漆漆的眸子緊鎖著懷裏的女人,很滿意她此刻臉色緋紅的樣子。
他如同饜足的獸,站起身,注意到門口那兩人,眼神帶著冰冷的刀刃一般冷冷掃過去。
隔著老遠,白郗堯和霍白舟就感受到了殺意,兩個人如同猴一般躥了出去。